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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时代中国人权故事 | “药神”与医保改革

2024-03-26 14:01:04来源:《新时代中国人权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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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梗概

2018年夏天,改编自慢粒白血病患者陆勇真实事迹的电影《我不是药神》以极高的票房和空前的口碑横空出世,这部电影连同其背后的故事,也引起了社会的广泛讨论和诸多人的共鸣。电影从一群市井人物入手,鲜活地刻画了白血病患者的群像,也向社会抛出一个个艰难的选择题。

《我不是药神》这部电影改编自慢粒白血病患者陆勇代购抗癌药的真实事迹。他并不是剧中主角一般的旁观者,而是一名慢粒白血病患者。他的人生故事在影片爆火后,也逐渐为更多公众所熟知。
陆勇原本是年轻有为的企业家,却因确诊“慢性粒细胞白血病”而感受到了生命的风雨难料。正如电影里所描述的一般,对陆勇这样早期就被发现的患者来说,这种病只要坚持服用昂贵的特效药格列卫,就不会立刻遭遇生命危险。在故事发生的2000年前后,国内的特效药极其缺乏,价格也高到离谱。一次在和一位外国客人聊天时,陆勇听闻印度有一款格列卫的仿制药,与原版的药性相似度很高,价格却可谓是天差地别。存在价格差距的原因在于,印度“格列卫”是通过印度政府启用的“强制许可制度”为穷人所制造的仿制药,直接绕过专利权环节,并未得到原公司的专利授权。

为了延续生命,陆勇开始利用自己公司的进出口业务便利,从印度购买这种仿制药。在服用印度“格列卫”一两个月、确认无副作用后,他通过病友们的QQ群分享了关于自己服用印度“格列卫”仿制药的经历,并在其中详细介绍自己如何买药的过程,引发了病友们的关注。有不少患者因为不熟识英语而找上陆勇,寻求他的帮助,替人买药便渐渐成了陆勇的副职。正是因为见识了无数病人的生离死别,见识了无数家庭的家破人亡,深受病痛和天价药折磨的陆勇,对同病相怜人的代购请求欣然应允,他开始为病友“代购”仿制药。

为了支付代购药品的费用,陆勇自费购买了几张信用卡,用作资金转运。可让他没想到的是,这几张信用卡,是被非法贩卖的。2013年,国内警察在抓捕到一批非法贩卖团伙后,顺藤摸瓜查到了购买者陆勇,并了解到他贩卖药品涉嫌构成犯罪的事实。2014年7月,沅江市检察院以“妨碍信用卡管理”和“销售假药”的罪名对陆勇提起公诉。无数因他的行为而受益的患者们为此焦虑不安,一封有着1002名病友签名的联名求情信就在这时被递交到了检察院,就像电影最后那一排排护送程勇离开的病人一样,点燃了生命之光。

最终检察院对此案件决定“不予起诉”。沅江市检察院在《关于对陆某某妨害信用卡管理和销售假药案决定不起诉的释法说理书》中指出:“陆某某的行为不是销售行为。全面系统分析该案的全部事实,陆某某的行为是买方行为,并且是白血病患者群体购买药品整体行为中的组成行为,寻求的是印度赛诺公司抗癌药品的使用价值。”从检察机关的释法说理中,我们能够看到一个以“尊重和保障人权”为圭臬的现代法治精神。

每一个人都有追求生的权利。电影中的“药神”、现实中的陆勇,他们的故事深刻地展现出,平凡的人如何坚韧地寻求着渺茫的一线生机,如何努力地为风雨中的同行者执起一把伞。当然,为生命执伞,不仅仅是个体的道义选择,更是整个国家和社会应有的担当。始终有一个强大的力量在推动制度改革,为更多人撑起一把更大的希望之伞。

比起期待普通人成为“英雄”,实现关键药品纳入医保名录、减少流通环节、进口零关税,支持加快药品研发,等等,这些举措才是降低“救命药”价格、保障公民生命权的关键之举。实际上,在《我不是药神》上映之前,国家的医保改革正在持续深化推进,并取得了突出成就。电影所反映的社会问题已得到越来越好的解决。

截止2021年,全国范围内,包括疾病预防控制、健康教育、妇幼保健、精神卫生防治、应急救治、采供血、卫生监督等各种专业机构在内的公共卫生服务体系基本形成;基本实现了把贫困人口全部纳入基本医疗保险、大病保险、医疗救助三重制度保障范围,贫困人口基本医疗保险参保率稳定在99.9%以上;取消药品加成、两票制等药价改革新政不断出台,各地大病保险保障水平的不断提高,“看病贵”问题正在得到全面纾解;在全国范围内启动“仿制药质量一致性评价”,提高国产仿制药质量,为解决审评审批效率低、仿制药重复建设严重、临床急需新药的上市审批时间长等问题进行了一系列改革。

《我不是药神》原型陆勇在获释后,成立了一家慈善救援会,专门为慢粒白血病患者服务。陆勇深信自己所作所为,能够改变一些东西。事实上,他也真的做到了。正如《我不是药神》片尾所言,“此案引起政府部门高度重视,程勇获得减刑并提前释放,政府持续推动医疗体制改革,大批慢粒白血病病人陆续得到有效救助。”如今,国家医保改革稳步进行,一轮又一轮的“医保谈判”“灵魂砍价”,一项又一项的政策正惠及每一个普通公民,保障着每个人的生命健康权。守护生命的光亮已真切地照进了现实。

完整故事详见《新时代中国人权故事》第四章《风雨难料,谁为病患撑起希望之伞——“药神”与医保改革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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